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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抿了,自己撑着傅生努力爬了起来,把去的雪糕重新扶纸袋里。
但因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绑了他的两只脚踝和一只左手腕。
须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这两天哪里用这么受罪,椅坐不得,睡着不能平躺,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诡异地顿了一秒:“行,那你继续。”
须瓷:“……”
须瓷就很不兴。
傅生握了他的腰线:“你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
结果就是一边哭一边继续,断断续续的,他难受傅生也难受,最后还是傅生忍无可忍地握
须瓷拒绝得非常果断:“不要!放开你就要跑了。”
他都两天没和傅生亲密了,可傅生好像一都想要他。
他平静问:“想什么?”
“小混。”傅生仰视着他,“这样我怎么亲你?或者你解开我,我们换个姿势。”
须瓷委屈:“疼……”
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和风声的共鸣响个不停,现是初秋,夜微凉,但晚风丝毫没能驱走两人上的汗,月光为汗铺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
生单手挲着他的腰:“不醒怎么知你玩得这么呢?”
可无论坐着的影多么努力,另外一位都始终保持着平稳冷静,若不是额角的细汗以及越来越幽的眸,都看不来他正在承受什么。
须瓷嘟了嘴,早知就把两只手都铐起来了。
绑得还……
傅生试图支起膝盖,但没拉动。
网上说,三十岁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样力充沛……何况傅生还没三十岁呢。
地上的影不时浮动着,有时累了会停来歇歇,歇好再继续。
傅生好笑:“知疼你还这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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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哭就算了,还不知轻重的一pi坐了来,让傅生倒一凉。
傅生无奈:“要这么玩的是你,现在哭得也是你,你说说,你到底要嘛?”
继续就继续。
“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