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2/2)

嘛说得她跟小孩一样,白静姝不服:我哪有那么弱,受这伤也没哭。

叫你去,一会儿脱力摔了可别哭。

他慢条斯理的掀开白静姝上唯一遮挡的棉袍,一寸寸莹白肌肤:平日里粘人,现在倒赶起我来了,你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说是搓,更像是把玩一般,如此看去,宛如白静姝自个儿带着他的手在玩自己,白从他修有力的指节中间溢来,起的红樱如受惊的小鸟嘴似的不住啄吻他的手心。

白静姝上的伤已结痂脱落过一次,生了新的,她这几次换药包扎元昭胥都不假他人之手,对这伤已极为熟悉,但每次看那纠结的痕迹,都像是拓印在自己心上,起伏难平。

是她前又是这般旖旎景,元昭胥的尾椎末梢不受控地窜升起一阵麻,只是白静姝半没察觉到,还在扭动着挣扎:你去嘛

背后的手掌来到前面,一的攀上她的砺的手心与那峭立在雪原之上的红樱相遇,白静姝直了上他的手:你别

目前为止,白静姝还是希望自己在他面前保持完的。她偷摸的用手暗暗搓了一肤,还好还好,许是这些天元昭胥都会帮她,并没有什么泥虫被她搓来。

一刻,男人却箍住了她的腰使了巧劲儿不叫她再动,凉里吐喑哑的暗火:你再扭,我就真去了。

她这段日都是元昭胥照顾着的,连方便也是元昭胥抱着她去,更别说平日里的喂饭梳洗,要说什么隐私脸面的,早就没有了,但她多日没有沐浴,害怕自个儿上搓来泥,那也太劝退了。

那你让我去。白静姝抿着

别什么,不舒服么?元昭胥手上的动作不停,就那么带着她的柔荑搓掌中的绵

眸光中的柔将白静姝溺毙其中,直让她醉心目眩,忘了如何辩驳,乎乎的任其摆布。

元昭胥的目光登时就温柔了来,你最勇敢,是我怕你摔了。

元昭胥了几颗澡豆在自己手心化开,这澡豆是白静姝常用的,她自己在里面添加了茉莉油和羊脂,阵阵香味儿遇了弥散在空气中,大掌抚上她的背轻柔地往,那带着薄茧的掌心托着腻的泡沫,奇异的,磨起来,白静姝到自己腔里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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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抵的晃了一,白静姝才恍然他说得是什么意思,脸颊顿时似火。

元昭胥不知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借着的浮力,轻抬手臂就将她抱坐到了自己上,白静姝上现在不着寸缕,前两团也跟着这动静动,与冲击的来回推拒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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