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松雪(2)(1/3)

两个松雪(2)

看踯躅捂笑离去,真冬却不知面前年纪还不能称之为女人的女人有何特别的地方,话没说上两句就先引得踯躅太夫发笑了。

敢问小姐怎样称呼?四下安静,真冬率先打破沉默。

促狭。

哦,那促狭小姐是想要哪样枕绘?

回视她,融野道:您会画哪样?

来买画的差不多都一个说辞。

点首,真冬解开身旁包袱,取出一摞画纸张张铺开在两人间的蔺席上。

请看。

多有麻烦。

移膝上前,融野拿起左手边的画。

是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男人硕大的阳物埋没进女Yin有一半深,他高举女人富有rou感的双腿呈抽插态。女人则一手持烟杆吞云吐雾,一手拿着和纸浏览其上文字,泰然里还掺了慵困,仿佛那进出她rouxue的庞然大物不过豆芽尔,没趣得很。

咳融野以手作拳,掩口遮笑。

看画前也知定是yIn绘,真看到了吧,先为其中诙谐逗乐,yIn不yIn的成其次了。

敢问价钱。

二百文。

不贵,值这个价。

手指右边一张,融野问:这张几钱?

四百文。

着衣何故比不着贵?

趣味所在。

好奇心驱使下融野拿起四百文一张的枕绘。

这次图上是两个男人。剃着武士月代头的男人在下仰躺,留着若众发的美少年蹲坐其胯间扭动腰肢,涎水流淌,神态忘我销魂。腰带脱落,衣裳只松松垮垮地挂在他们身上,别说是夸张如二百文一张的男人阳物,就是根毛也没得。

趣味所在,融野不解那是何种趣味。

是不是问下比较好。这么想着,融野搁下四百文的画。

着实妙趣横生。

融野把头点得像个行家。

小姐谬赞。

画着实多,有男有女,有翁有妪,角落里融野还看见长须章鱼于狂风暴雨中与女人交合。

来回梭巡两遍,视线最后落在隐雪先生膝边一幅装裱考究的画上,融野探身过去端详那画。

衣襟扯动,白雪映红梅,真冬看得清楚。

原是在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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