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可言说(1/3)

明明曾在极尽暧昧的时刻隐晦地互通心意,可对于两个冷血的人,淋浴冰水保持清醒也是常有的事。

我这样无趣的人,我这样自私的人,我这样连血浆都污浊不堪的人。

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

在绿坪中留下汗渍的痕迹,滚烫的皮肤上黏上褐色的草屑,深秋夜晚冷风昏聩。

即便是相互抚慰,用唇舌交换未曾说出的话语,奔涌的血ye到底是不能相融成一滩烂醉的rou泥。

他们接吻的方法太过深情,给对方一种错过此刻,就要永别深爱的幻觉。

性器搐跳,再也无法压抑的喘息,xuerou软烂,相连之处几欲全部融掉。肠腔被jian插得难以翕合,从里到外都化为嫩乎乎、rou态的,饱含男人Jingye的蜜水。

池因找回了所谓的“主动权”,他失去力气的上半身被边原以小臂支撑,以下制上,双腿大开,吃透了rou棒。他骑坐在男人身上,若非胯下那根往上不断深顶的Yinjing,他晃动腰部的动作,倒真像是迫不及待的迎合。

如此激烈苟合的体位,已经将渴望宣泄到了终极。再也没有任何伪装能够在情色蓬勃的痉挛中存活,那些高傲的玩意被每一次深插击得粉碎。

尽管知道自己脑子里失控的情愫见不得太阳,也许就在几个小时后被白昼的光芒晒成灰烬,池因仍是默许了男人在他耳边低喃着那句动人的话:“……我爱你……”

心口像是中了一枪,凄郁的疼痛感让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在最后一次激窜至灵魂的高chao中抑制住了不可言说的回应。

傲慢至极,必是自卑自怜,一心向死的。

啊……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

在意识回笼的半分钟里,池因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下意识挪动手指去摸身侧,冰冷丝滑的空气从指缝间滑过——他抓了个空。

他这才逐渐醒来,撑着头痛欲裂的前额起身下床,后椎骨激烈的疼痛感如骤然撕扯开的棉帛,让他差点跪在地上。

床头柜上的半杯水直接被他抬手打翻在地,十指死死抓住木沿才勉强直立起身。

绒白的地毯上留下几只沾着水迹的脚印,池因伸手去推木门,却发现这门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再怎么用力也是徒劳。

囚禁?

池因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但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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