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之子(1/2)

娼ji之子

慧容余光扫过对方捏着佛珠,用力到几乎发白的指尖,笑意更深,装作未发现对方仓皇扒饭的模样。细致地替其收好经卷,在目光触及那肥胖猫儿时皱紧了眉,心道这狸奴好生碍事!

遂作势驱赶,哪知这寺中的猫儿向来不怵人,平日在后山做大王野惯了,哪里忍得了这口恶气,利爪出鞘,赐了慧容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嘶慧容隐忍着痛意,小声呼出声,那小和尚扒了满嘴的饭,忙忙地咽了,见那手腕之上血色抓痕,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痛不痒地骂了句坏狸奴,又一脸灼色望着慧容

慧容心中暗骂真是个只会读经书的呆子,面上啜泣连连,言女儿家若是留下疤痕,日后可不是小事。

小师傅,可否带慧容去禅房中上些药?

常念楞在原地,慧容施主不是佛门中人,不拘礼也是正常,不过比丘平日常念叨莫近女色,更遑论将女子带入禅房之中,这于理不合啊。

他小心措辞:施主,常念不懂药理,不若劳您在此处等等,小僧出去寻个大夫

慧容托着那只受伤的手腕,面上都快挂不住了:小师傅,身上可有银钱?

常念脸色一白。

慧容一见心下了然:佛门中皆是苦修之人,怎可劳烦小师傅破费,只是慧容今日出门匆忙,竟也未带分文,这

常念看着那愈发瘆人的伤口,最终痛下决心:施主,随小僧来吧!

他转身,宽大僧袍难掩清俊身姿,因着心中记挂着慧容的伤,遂行路匆匆,未发现紧跟其后的慧容,半张脸隐在树影Yin翳之下,藏住了得逞的笑意。

禅房不大,榻上横放着六七个枕头,慧容一进门便嗅到一股男子夏日中的汗臭味,与常念身上那股醉人的檀香不同,熏得她几乎晕厥。

常念正翻着柜子捣鼓着伤药,只听身后之人声音发闷:小师傅,平日里,你就住这儿?

找到了!常念捏着青白瓷瓶,朝着慧容微微颔首:小僧方受戒入寺不久,与师兄弟住一起,平日里也好有个照应。

慧容伤的是右手,常念自僧袍之上撕下一小块布,以布托手,虽隔绝了肌肤却难挡滚烫温度,禅房中分明干爽无比,小和尚处处小心动作,急出了一头的汗。

当第一滴汗顺着对方线条明朗的下巴滚落时,慧容斟酌着开口:听小师傅言受戒入寺不久,不知这寺中日子清苦,小师傅可还习惯?

他答:师傅说过:谓离诸贪求,不受他请,常行乞食,得食无好恶之念,不得亦不生嫌恨之心。寺中日子虽清苦,但心中平静,常念心中甚是感激。再一顿:更何况,这与常念往日在俗世中所吃的苦相比,算不得什么。

小师傅这是何意?

常念一惊,发觉自己许是此刻状态松懈,竟同一只见过两面的女子说起了私事。

他慌忙否认:没什么,施主听错了。

慧容扒拉着未受伤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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