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庆功(2/2)

阿愿有些张,侧脖颈,衣服终于甩开了,手支在前,肩膀也绷着。他亲到她圆的肩,说:你不要张。顿了顿,也想要不还是算了,可她已经了一气,放松来,他便凑过去,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小心翼翼地,贴近的位置,了一不足以品什么味,但似乎真是甜的。

萧鹤听见这声叹息,睁看她,伸手理她的发,顺到背后遮住脖颈,说:次不了。阿愿便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他改也快:那,偶尔。听你的。

她还把枕抱在前,但抻直了脖颈,昂着,哭叫不再闷着,断断续续的。余韵中她的腰是的,找不到支撑的,被他握在手里拉开,没有自控的余地,整个人都被得直发颤。他并不往太,但已经对她的位置足够熟稔,要么好几次都只在周边,要么每在那一上。

萧鹤凑上去吻她的角,轻声哄她:阿愿,不哭了。她把枕扔开了,伸手抱他,攀了,息片刻,蹭到他颈边,威胁般地在他肩上咬一。他没说话,低笑,她到底没用力,在那个浅得几乎一松就消失的牙印上亲了亲,再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呼渐渐平稳来,闭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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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关灯,黑暗中,阿愿问:真的很甜吗?他说是,顿了顿,问:你喜吗?她没有立即回答,犹豫好久,才说:还不错。但后面的话不太适宜说来,可她现在似乎是酒醒了,又后怕起来。萧鹤意识到她的意思,记起那一瞬的恍惚,想了想,又向她保证:我不会的。

此时她没有力好好解释这个,连讨厌这生理本能的力气都欠奉,只是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却还是不自禁地叹了气。

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攥了床单,涌上奇怪的觉。他偏过来问怎么,她犹豫了片刻,半张着嘴,,看他,他低低地再次声明:我没醉。她气,忽而咬着笑起来,拉过枕来抱住,埋,将后颈袒给他。萧鹤伸手去摸,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他说:你放心。说话时的气息上去,接着是尖,她弓起背,绵地哼声来,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拉着他往探。

她嗯一声,忽然想,某个刹那间她似乎是并不排斥他咬去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很危险,尽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还是让她心惊,尤其是,她意识到,她后怕的并不是alpha在那个时候咬去,更怕自己的本能,那个时候,她其实是希望他咬去的。

她心的位置,再往上,贴着她的锁骨,忽然说:好香好甜。她正举着手努力把挂在小臂上的衣服和不知怎么缠住了的罩带来,还没成功,屈踩着床沿,膝盖夹着他的腰借力,大概因为这番折腾而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她看着他,一时冲动,忽然问:你说信息素吗?那你醉了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

她从嗓里挤哭音来,膝盖撑着床面,小绷直了拍,径直攀上。此时他真的尝到甜香,一时竟然有些恍惚,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缓过神,退开,让她翻过,握着她的膝弯,再去。

阿愿不知该叫他快还是慢,索闭嘴,咬着枕角呜呜地哭,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在他终于来之前她又了一次,腰和都发抖,旋即整个人在床上。

已经透了,腻腻的。他托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时能觉到的翕张。她的呼有些抖,分不清是因为张还是。萧鹤抱着她,手前,拨尖,又凑近,从尖轻,到加上些许力气,用面碾过。

萧鹤起初差以为她不喜听这个,说完就有些后悔,等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一时也不清醒起来,眨眨:可以吗?我我没有很醉。就一。见她似乎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凑近了,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慢慢把披来的发拨开。事先打了抑制剂,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很淡,但或许是木樨味特有的烈,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慨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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