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恋ai的区别是什么(ca边摸肚pi)(1/3)

佛子穿拖鞋走进屋内,竟然是对这冒犯一捏假装没发生过。施霜景杵在鞋柜旁,这一刻他比佛子更像客人。

罗爱曜在客厅绕了一小圈,打量各处,施霜景跟上罗爱曜,追问:“你真的是佛子吗?是墙上那位?”

“是。”

“你有头发。”

这句终于冒犯到罗爱曜了,“旁人称呼我‘佛子’,所以我就该秃头?”罗爱曜语气并不好,好像有忍的成分。

“没……我就是觉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是我不了解情况。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罗爱曜和施霜景两个人似乎有些撞型——都是面上表情不多的类型。如果施霜景事先不认识罗爱曜,他或许可以更加泰然地寡言少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行。但现在他们有一层包养关系在——老天啊,包养关系又是什么关系?施霜景看电视剧、或者刷短视频的经验不足,也就对包养关系的想象力不足,所以做什么都显局促。

“冰箱里有酒,拿出来吧。”罗爱曜终于坐定在沙发上,防水夹克未脱,总给施霜景一种美好的错觉——他说不定晚上会走!

“两个杯子。”罗爱曜补充道。

施霜景说:“你可以喝,我就不喝了,明天要上课。”

“那真没劲。”

施霜景打开冰箱,看见佛子说的那瓶酒,标签上写是梅酒。施霜景拿来酒和玻璃杯,在家给人当酒保的感觉有点熟悉了,熟悉的打工感。家里没有正经酒杯,就对付对付吧。施霜景这酒保一不做二不休,打开酒瓶、倒酒、递给罗爱曜,一气呵成。罗爱曜这双蓝眼睛始终盯着他,施霜景不自在得快疯了。

“你不是打字很快吗?不爱说话?”罗爱曜的声音很有泉水质感,并不很低沉,是很入耳的声音。可他用这么入耳的声音嘲讽施霜景,这就不是很入耳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这不一直在招待你吗?施霜景头一次觉得自己吐槽欲这么旺盛,整个人终于有点高中生的样子和心境。

茶色的梅酒入杯,家里没有冰块,但好歹酒进冰箱冰镇了一会儿,可以入口,罗爱曜不挑,自己独酌起来。施霜景知道这是要谈话的氛围,不然罗爱曜不会邀请他一起喝酒,他家的沙发很简陋,就是长条沙发,他又不能坐在佛子旁边,这样两人谈话很麻烦,于是施霜景去搬了餐桌椅来,坐下。

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罗爱曜对这沉默很自如,施霜景对着沉默愈发焦虑。聊什么?他今天什么时候来换了大床?还是不要聊这个为好。问他什么时候走?这样也不太礼貌吧。施霜景不是很敢惹佛子,还是那句话,惹佛子没好下场。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最后还是罗爱曜主动结束这焦虑的、漫长的无语,他说:“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罗爱曜,唐开元年间生人,沉寂休养至五年前,法身与报身先行复苏,前几日我取出应身,三身合一,重回世间,这是我的前情。你那日在大慈寺许愿——你知晓诸愿传达天上的流程吗?一些有知识的人会向特定的菩萨或是神佛许相应的愿望,也可能是随意一许愿,愿力传达到相应的佛处。你的愿力流向我,你以你的业果为代价,换来我为你实现愿望,而我提前拿到你的业果,你就成了我的祭品,成了我的供养。”

施霜景听得一知半解,听完最后一句,他连忙道:“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许愿,没想过把我自己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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