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jiaorong(1/7)

两人皮肤都相当白,日常不觉得有什么明显差异。沈鲸舔着唇齿间浅红色ru头,左手抚摸对方的大块胸肌,右手绕后停在tun部上方尾椎处。按照某人允许自由吃nai之余,他眼睛余光瞥了一眼,两相对照,手底下的rurou表面冷白皮,日光石柔和光线下接近雪白,带有些玉石的光泽。真不知道正常人类怎么长成这样的,多晒晒会变黑么?还是说主岛晒不黑,陆上才有可能晒黑?自己相比则稍微暗那么一点,可描述为ru白。估摸着海棠双性受的默认属性就是皮肤白,跟现实世界推崇的审美差不多,大概也方便颜色深的YinjingCao干进去的时候有个显而易见的色差,形成强烈的对比度。

他没吃过男人的ru头,还是意识到,嘴下的ru粒异常敏感,刚舔了几下,便颜色加深到绯红,马上挺立起来。等他唇瓣又蹭又磨上,差不多每一下都能感觉到rou粒乃至整个左胸在他唇边微微颤抖,上方的楚美人发出相应的轻声喘息。果然,即使是楚狂真这么武道顶尖全身淬炼过的男人,ru头仍是大大的弱点。心念一起,便愈加想欺负欺负他,听见他更多情不自禁的声音,雪白的肌肤染上更多的颜色。牙齿轻轻啃咬上去,他在ru晕上加了个描边,舌尖绕着ru头快速弹动,同时大口吮吸,楚美人反应迅速,Yin道的水猛地浇了一股到他Yinjing,抓在头发上的手立即紧了但没扯疼头皮。

目的达成,口中轻轻含着左ru头嘬着,他把一半注意力转到左手上。前世今生都没有啥肌rou的沈某人,指腹稍微按揉几下,琢磨体会着胸肌触感,比想象中柔软,按下去带点回弹性,手感很好,真可惜前两天没有机会早点上手。这么遗憾着,手掌顺着肌rou形状往下滑落些,掌心在右ru头上闷闷压磨了几下,然后五指尽量全张开,轻柔地抓了抓,估摸手中肌理分量,最后总结性地从胸肌下方边缘往上轻拍一下,着迷地看着右胸肌在这不值一提的力道下微颤,ru头挺立,rurou波荡,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但是加在自己后颈rou上的力道,让他知道不可再多造次,要拍等以后再熟点加倍拍,左手顺应民意换了个赛道摸到了楚美人硬挺着急需关注的Yinjing上。作为一个自撸多年的熟练工,哪里舒服不用提示,现在主要得适应一下怎么面对面用左手给别人的Yinjing报以最大的善意。掌心圈着Yinjing头部,手腕四下里转动,特别关注一阵gui头后,将沾到的ye体往jing身下半部分涂抹开来。上半部分有上半场自己唾ye的功劳,这样完成整根润滑后,剩下的就很简单,五指圈住jing身快速撸动即可。

当是时,沈鲸的Yinjing贴着Yin户有节奏地慢慢摩擦着,是水平方向的前后运动,左手给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Yinjing手yIn,是竖直方向的上下运动,嘴不管是舔还是含着ru头,要准确命中目标都需要两人身体大体保持相对不动,右手还抵在尾椎处原地划圈,相当于护栏,护着楚某人不要被前后带动得太多,以致于失去平衡。

要知道他过往性事的一般步骤是,亲吻,搞胸部,活塞运动,中间偶尔玩具,润滑ye。也就是说,一次关注一两项内容。不知道网文中那些Cao作达人到底是怎么多线程同时开展工作的,还能带给对方多个地方多重高chao,大概都是些一手画圆一手画方的高手。他这么认真仔细地几处同时搞,确保每处每个动作适度到位,搞了大概十分钟,就觉得身累心累,自己段位太低,不能上来就干难度太高的事儿,必须放弃点选项。

于是沈鲸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楚美人眼神夺人心魄,呼吸清晰可闻,肌肤泛出大片绯色,从玉石美人像活成了人间尤物,字面意义上的活色生香,正在欲海之中沉浮,且看上去快被浪头打蒙了。他暂停几处,内心充满了对于自己性交技术不给力的不好意思,以打个商量的语气支支吾吾道:“真真……几处一起,我搞不来……你看……”

楚狂真,ru头先天本无什么特别感觉,后天经父亲真气、道具、手口实打实折磨后逐渐变得超出常人几倍的敏感。尤其在本岛楚家老屋,他印象深刻,到后来,ru头随便搞几下,Yin道就会失禁一样迅速流水,配以父亲的羞辱话语,令人尴尬得想死。出岛后,全身上下的情况好转很多,否则起居坐卧练功杀人都得注意胸前,委实太过麻烦。时隔三年多回来,在本岛双修的第二个人是沈鱼,他几乎忘了此地天地元气的特性,会导致怎样特别的后果。

再加上此刻的姿势,他同意了堪称yIn靡的演示请求,把自己双腿叉开摆放在木缸上,靠近后少年的身体和手挡住了他前后方向大动作的可能。这样一来,就像被放置在狭窄玻璃瓶里的观赏金鱼,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只能一下下随着眼前人的Yinjing抽插摩擦而前后微动,胸前ru头不断带来越来越鲜明的快感。这种被固定在一处无从反抗起只能顺从地被搞ru头搞到射的状态,勾起了很不好的回忆。即使他竭力在心中争辩这是沈鱼,不是楚定天,即使几处舒爽,身体火热,水大方流,即使他已经八重武者,随时可以动念逃脱,他仍然感到自己内心的慌乱像一个小线头正在不断地自我打结增长成一团乱麻。

然而少年提出来吃nai,正在他胸前吃得尤为卖力,是他自愿地把少年的嘴按到自己ru头上,就此制止他,委实拉不下这个脸。他也不想再暴露父子间更多的丑陋,三天不到这样的速度有些过于危险,且连他自己都觉得再倾诉下去,不仅破坏气氛,更是有点惹人厌烦。再说了,试问有哪个正常人类,跟美人性致正浓时,会乐于同他过往乌漆嘛黑的骇人的乱lun丑事打个照面,并作出相应的让步。

酥麻的快感渐渐堆叠上来,rou体越是纯然为欲望和刺激而激动,心越是不由往下沉往下沉,两者似乎脱离开来,正是他过往逃避恐怖困境的抽离预兆。他好像再一次灵魂漂浮在上空,冷漠地看着下方的自己被少年干到全然情动yIn靡诱人的姿态。他事不关己地想,最好有所准备,今晚估计会有难缠的噩梦,最好分房睡。

就在此时,少年犹豫羞涩的声音,意料之外的,恰到好处的,将他唤回了冷热交加的现实。热是身体和性事的火热,冷是木缸上方玻璃窗被风一吹开大了,晚风吹进来,带来皮肤上的一阵战栗。耳边的听力再次归位,窗外的呜呜风声、树枝树叶作响、整个院落每片玻璃的细微振颤、地上小石子不得已的翻滚、面前人的砰砰砰心跳……他连忙用真气关窗,加热缸中水,给自己和少年浇一浇。

战术浇水暂不答复的同时,他冷静地分析着,少年最大的优缺点之一就是相当直接或者说不要脸,这种关键时刻脸皮极厚的发问,常人万万学不来,但这种秉性在床笫之间自有其妙用,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学一学,有助于减少抽离状态复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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