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妻香白老爷臭(1/4)

天刚擦黑,白府后院就掌起了灯,十几根手臂粗的白烛照得大屋里亮亮堂堂。

在白水村,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看到的场景。

村里大多数农户晚上基本不点灯,实在嫌黑了或是要做些针线活就点一盏昏暗的油灯,一小簇火焰在黑暗中照得人影影绰绰有如鬼影。

白府这么奢侈,充分说明这家有钱——要不是白家有钱,苏桃才不来受这些窝囊气。

说起来这事苏桃一肚子委屈。

白日里他当家的是不着家的,在外头忙生意,抽空还要巡视巡视他那二百来亩良田。

苏桃就专心在家给他生孩子、带孩子、nai孩子。家里丫头婆子好几个,倒也累不着苏桃,架不住孩子多,一天下来忙忙活活,竟不知道忙了什么。

两口子统共只有晚上这点相处时间,还时不时地就能吵吵起来,俩小闺女就哇哇大哭,俩大儿子就趁乱作妖。

干脆,白梅儒正好嫌苏桃没文化,没共同语言,就不跟他说话。

苏桃知道白梅儒嫌他没文化,也不主动去讨嫌,索性也不搭理他。

几个月下来,俩人除了每晚在床上干的时候说几句sao话助兴,就几乎没什么交流了。如此倒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结果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那死人一从外头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给苏桃脸色看。

苏桃有时候是呆呆笨笨的,但他不是瞎,好歹忍了半晌,伺候他男人吃饭的时候就带出来了些——有火不撒出来他也憋得慌。

白梅儒还没落座,就看他吊起两道英挺的眉毛,样子挺唬人:“你摔打谁呢?”

苏桃其实是有点怕他的,平时小打小闹地没事,真被他冷着脸喝斥一声就安分了。

看他乖的,盛完汤饭还亲自投了热毛巾给白梅儒仔仔细细地擦了手。

几个孩子不跟大人一起吃,苏桃提前喂了俩小子,又给俩小闺女nai饱了,饭桌上就只有他两口子。

两人安静吃着饭,气氛虽不算甜蜜,倒也平静踏实。

因为要nai孩子,饭菜口味都偏清淡,白梅儒也不挑,有什么他就吃什么,所以一般都是按照苏桃口味做的。还有两道吃了容易下nai的摆在苏桃这边,不过他一看见这两道菜就心烦,挑挑拣拣地不想吃。

白梅儒看他拿筷子指指戳戳就撵他走:“不想吃就赶紧滚床上去,一会我过去你要没摆好姿势你给我小心着。”

苏桃下午跟着娃子们吃过小点心了,他这会儿根本就不饿,就轻轻地哦了一声说:“那我去洗了。”

没想到一句话跟点了引信一样,白梅儒又炸了:“洗什么洗!天天就是个洗,昨天不刚洗过了!你就那么脏那么臭?”

苏桃简直被他这一出整得惊呆了:“你犯疯狗病了?又发什么神经呢,你说清楚我怎么脏怎么臭了?”说着说着就很委屈,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说起来这就是白梅儒没事找事了。他晌午跟几个酒rou朋友在品香楼吃饭,席间有两个不知分寸的调侃他二婚后就变了,被又找的这个小媳妇给管住了。

自从苏桃进了门,花酒不喝了,水灵姑娘不看了,天一黑,任凭谁都找不着这个人。

然后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嘴那么欠,色眯眯地问他是不是二手的劲儿格外大,不然也不能两年了还这么上瘾。

白梅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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