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Nniu的chun梦耕田贞C锁为妻主和正夫大人喂N(1/7)

邦邦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仅仅一周时间,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就开始结痂,现在已经可以挪动了。

宋伶决定立刻把他从这个鬼地方搬出去,虽然搭了简易的窝棚,也给他带了被子,但是邦邦赤裸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蚊虫叮咬,肿出一大块一大块的红包。

可怜他自己连挪动身体都难以做到,连日躺着动弹不得,后背和tun部被压出了一块块硬的疙瘩,和身上的蚊虫印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他不会说话,每次看着宋伶和秋时归来又离去,他都只能咬着唇眼巴巴地望,像一只被主家遗弃在荒郊野岭的大型犬。要是有一天他们回来的晚一些,他就会认为是自己被彻底遗弃了,毕竟没有监工会愿意要一个不能照顾她的男奴当做宠物。

邦邦的这些情绪没有人能知道,也注定无法得到安抚,所以在被秋时背起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确定这个瘦弱的男人不会被他给压塌,接着恢复意识后的第一反应是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要被丢到别的地方去了。

邦邦万念俱灰,差点从秋时背上跌落下来,好在宋伶眼疾手快托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两人同时摔跤的风险。于是邦邦不再乱动,抓紧秋时的衣襟,安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因为天生失聪,又无人教导,加之平日里接触的除了繁重的劳作便是乱作一团的yIn秽之事,邦邦领悟事物较常人迟钝不少。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看得出来,宋伶对使用和玩弄他残破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在几近绝望的忧惧中,邦邦老远看到了宋伶家的三间瓦房。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监工们才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而且还是一个人住三间,看来她应该是个地位很高的监工吧。

宋家现下仅剩三间瓦房还完好无损,一间作为卧室,中间是客厅和饭厅,另一间则堆放着木柴农具等杂物。邦邦暂时被安置在堆放杂物的侧卧,用柴火暂时拼成简陋的木板床,再加上厚厚的干草和单薄的被褥,就构成了这个卑贱男奴来之不易的安身之所。

然而这对邦邦来说,确实莫大的恩赐。

采石场的男奴们鲜少能有自己的空间,他们挤在一处Yin暗的矿洞里,蛇虫鼠疫不可避免,常年衣不蔽体,冬日全靠相拥取暖。

不光是监工们会随意揪起一个顺眼的男奴就地索取,寂寞寒冷的男奴之间也会互戳互捣。邦邦身体强健性格温顺,又不会说话,自然成了众人欺压的对象。尽管他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也抵不住四五个男人同时按住自己,把和他一样的东西戳到每个月都会流血的那个地方,也是他眼睁睁看着未成形的孩子滑出的地方。

自然出生率女少而男多,女性可以拥有至少两个以上的夫侍,而处在社会最底层的苦力场,更是yIn欲泛滥的天堂。

整个采石场的男奴都是监工们的所有物,她们虽然必须对上级点头哈腰,但对从属于苦力场的卑贱男奴,却可以肆意妄为。无论是无缘无故的鞭打泄愤,还是光天化日随地Cao压,都是完全正常的行为。

在此之前,他从没见过这样温柔又可爱的女性。他看见宋伶跳到漂亮纤细的男人背上,用手轻轻梳着男人的长发。

邦邦很羡慕,但并不敢痴心妄想。过去也有女人扯自己的头发,不过是因为他前一天太累所以睡过头了,监工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揪着他的头发用拳头砸他的脸,揪扯他肥大的ru头,接着用脚踹他敏感脆弱的rou根。

他记不清其他细节了,只记得好痛好痛。

躺在柴房里,没有了蚊虫和风雨,邦邦的心终于难得安定下来,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场似真似假的梦:

此时正是春夏交接农忙之时,家家户户忙着耕田插秧,好为接下来一年的口粮与生计做打算,自然,宋伶家也不例外。

作为宋家的奴隶,充当耕田劳力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身强力壮的邦邦身上。家中无闲钱,孩子又多,自然没有能力给身为奴夫的邦邦做衣服,他赤身裸体将所有脆弱部位暴露在日光之下,而用作生育媒介的yIn根被特制的木笼锁了起来。

没办法,家里的孩子实在太多了,他不能再继续生下去,不然就养活不起了,所以妻主把他的大棍子锁了起来,以督促他少思yIn欲,多干点活儿,好补贴家用。

胸前被交叉着拴上粗砺的麻绳,正好把两团宽厚而弹实的大nai子夹在麻绳之中,因不停哺ru而愈发鲜红的硕大ru头紧紧镶嵌在肿胀的胸口之上,而这两团糜烂不堪的大nai头又被两只小nai嘴死死吸住。

nai嘴里已经被雪白的ru汁填充大半,随着男奴拉动犁耙起起伏伏的身躯,nai嘴里为数不多的空白也被摇出粘稠的气泡。此情此景,看得田埂上妻主怀里的宝宝哇哇大哭起来——他已经干了有好一会儿了,可怜的宝宝已经饿哭了。

他没办法讲话,只能一边向前拱动身子拉动缰绳耕田,一边对着妻主怀里的宝宝安抚性地傻笑。推犁的正夫大人以为他是想偷懒,顺手抄起搭在犁具上的鞭子,往他肥大的麦色屁股上打了一鞭,打得正紧紧发力的tunrou微微颤动。

妻主嫌他粗手笨脚,所以情事时总爱抽打他的屁股,直打到又红又肿才算完,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抽打之中有了特殊的反应,每每被鞭子抽打tun部,生过五六个孩子的大松xue就会不可自控地淌出水来。

故被正夫大人抽打tun部,产xue里淅淅沥沥淌出水来,每抽打一下yIn水就多淌几股,附着在健壮结实的大腿根上,看上去就像失禁一般。

没用的小nai牛这才得了空闲,手脚并用爬上田埂,保持着熟练的跪姿趴在妻主和宝宝面前。尽管这些年来一直都辛勤劳作坚持锻炼,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身上的肌rou依旧漂亮紧实,可是哺ru过五六个孩子的ru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受重力的影响,再加上没忘往胸前使力,被宝宝们吮吸拉扯的ru头软软地垂跌下来,吸附紧实的nai嘴自然也随之垂坠,不要脸的摇来晃去,引诱着早已饥饿难耐的宝宝。

妻主扶着他们的第六个宝宝,让宝宝保持虚站的姿势仰头去够摇晃的nai嘴。为了让宝宝吃得更省力,邦邦微微抬起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把蓄满ru汁的nai嘴送到宝宝的嘴里。

宋伶把宝宝交到邦邦怀里,他小心翼翼用粗糙的手掌扶住宝宝的后背,跪坐在田埂上,让宝宝套了袜子的软软的脚掌站在自己紧实肥厚的大腿上,学着正夫大人平时的样子,轻轻拍打着宝宝的后背。

不过小家伙似乎并不领情,他只顾着吮吸奴父丰厚的ru汁,把邦邦的nai根吸得又酸又痛。

好不容易喂饱了宝宝,又哄他在摇篮里睡着,妻主也拱进了他的怀里,拔掉碍事的nai嘴,羽毛一般用舌尖挑逗着他仍在滴nai的ru头。

正夫大人也累了一整天,为了抚慰劳累的正夫大人,妻主邀请正夫大人一同享用小nai牛的ru汁。邦邦的左右ru房都被霸占,不同的是妻主啃咬着他的肥ru,而正夫大人只是象征性的隔着nai嘴吸小nai牛的nai水。

嫁给妻主的这十多年以来,邦邦一共给她生了六个宝宝,庆幸的是,每一个都像她,并没有长得和他一样高大可怕,也没有和他一样又聋又哑,连妻主的声音都听不见。

小nai牛四脚朝天被吸着愈来愈松越来越大的nai子,心里却觉得幸福极了。像他这样的奴隶,能够有肯疼他的妻主,有健康的宝宝,这就是他一生最奢侈也最美好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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