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夜(1/10)

程有光拒绝了所有攀谈,独自饮酒,脑子慢慢有点迷糊了。一身礼服的oga在对面坐下,程有光反应过来,下意识冲他笑,“你今天真好看,像朵人间富贵花。”

“不会夸就不要夸了。”金州拿出镜子补脸上的妆,“虽然我很开心。”

“你要结婚,留我怎么办。”

金州调侃道:“大少爷身边还缺人吗?”

“你是与众不同的呀。”

“得了吧,你就是喜欢我的脸和身体,根本不爱我的灵魂。”

“好啦,你那灵魂除了钱就不爱别的。再说,我哪儿有那么肤浅。”程有光嘟哝着,略过了这个话题,“咱们下个月还能出去玩吗?”他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星球,主打冒险探索,是他和金州都感兴趣的类型。

“不行,我要去度蜜月,私人岛屿。”金州说罢又补了句:“以后多半也不能了,alpha的占有欲很强的。”

金州被喊走了,程有光坐在那儿,在念宣誓词时放下酒杯,起身鼓掌。台上,高大帅气的alpha把金州拥进怀里,低下头和他缠绵接吻,oga被吻得微微泛红的脸上笑容灿烂。目光扫了一圈便收回来。他衷心祝福对方能够获得幸福,但周围的喧嚣无时无刻不在刺痛他的心。

宴席散去,程有光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半天,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酒吧。

他刚才食不知味,胃里没多少东西,被酒水灼烧得滚烫,他现在想让这火烧得更厉害一些,最好呕吐出来。

程有光控制不住喝了很多酒,知道这不单纯因为失恋,还有孤独所致。不过没事,明天就又恢复如常,他还有很多朋友,可惜他们其中没有一个能够和他缔结健康的婚姻关系。

凉爽的夜风让程有光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浑身焦躁,不想喊人来接。走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要去哪儿,只隐约意识到在往妈妈住的地方走,忽然见前方路边有团黑乎乎的影子。凑近看,似乎是个人,正蜷缩着颤抖,看样子很无助。

程有光小时候,妈妈拿他离家出走这件事编了个故事,说在路边偷偷哭泣的孩子肯定是遇见了什么伤心事,不要责怪他,让他回家就好。

程有光心有触动,轻轻喊道:“先生?”

陌生人从膝盖间抬起脸,程有光努力睁大眼,视线仍旧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对方脸上淌下一道道泪水。

“你也伤心吗?”

他这样问,抬手想擦去那些泪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被翻过身抵在墙上掰开屁股,程有光迟钝的大脑才慢慢缓过劲来——这人他妈的好像是个alpha。他是来Cao人的,不是想被Cao,程有光回头喊道:“喂,等等!”

但已经迟了,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被阳具撑开,强行顶进干涩的xuerou,一阵皮rou被活生生撕开的疼。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眼泪一瞬间就出来了,冒出一身冷汗。紧接着Yinjing整根楔了进来,正撞在敏感处。程有光浑身哆嗦了一下,在对方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咬着牙骂人:“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呃…!”

alpha更兴奋了,双臂托起他的屁股,直把他整个人钉在墙上。

程有光怕摔,手忙脚乱攀紧他的脊背,又被摸索着腰际顶了两下,“啊!”他听见自己微弱的哭腔,那陌生的、滚烫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快把所有反抗都融化掉。

“滚开,出去!”

对方几乎Cao得他要尿,程有光哭骂着推搡,但完全没用。alpha掰开他的双腿更深地进入,嘴唇吻过脖颈,与凶悍野蛮的Cao法相比,这个动作透露出格外温柔克制的意味来。Yinjing回撤,gui头狡猾地刮过rou壁,引起一阵吸吮般的痉挛,随抽送牵扯出淅淅沥沥的水ye。高chao让程有光觉得难堪,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alpha短暂停顿了一下,趁他还未来得及喘上口气,猛地撞上最深处rou嘟嘟的一道细缝。

太阳xue让这一下弄得突突直跳,牙关泄出一声抽泣,程有光反弓起背,脊背汗津津的贴着墙壁。察觉到Yinjing膨大时又惊又怒,挣扎着抽出手臂,朝对方脸上甩了一巴掌。alpha被扇得微微偏过脸,伸出舌尖,舔上唇角的血,有些困惑地皱起眉毛。

程有光对上他直勾勾的目光,突然感到很害怕。他心想,这夜是不会轻易结束了。

后腰抵着桌角,程有光伸手往身后摸去,alpha没等他摸到一个烟灰缸或者别的什么能够反抗的武器,扯住他的长发。程有光痛叫一声,头皮几乎被撕裂。那人扫开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按他在上面后入。小腹磕得发疼,连同体内不断上涌的快感,把他骨子里最后一丝力气也抽走,只能趴伏在桌面上微弱地呻yin。直到咸shi的ye体滑进唇缝,程有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哭。强烈的羞耻和愤怒让他喘不过气来。

Yinjing朝深处一下下地凿,撬开紧闭的宫口射Jing,滚烫的Jingye溅射在rou壁上,程有光哆嗦着,前面不甘不愿射了出来,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他杀人的心都有了,疯狂挣扎。

alpha掐紧他的脖子又是狠狠一顶,膨大的Yinjing根部刮过脆弱的生殖腔口,那圈软rou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里面吹出一大股chaoye。程有光呼吸停顿了一下,视线因窒息和高chao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两条腿搭在对方腰上,Yinjing毫无廉耻地高高翘着,冒出shi漉漉的腺ye。alpha不停在他后颈处嗅闻,伸出尖牙摩擦皮肤,似乎怕他乱动,四肢紧紧禁锢着他,根本就是个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程有光想骂人,嘴里的脏话都被撞散成带着哭腔的喘息,回想昨夜的一切,他闻不到信息素,没看到对方后颈肿胀的腺体,站起来比他高的身材,也没听明白前台的询问:“需要抑制剂吗?”而那抑制剂就他妈的在他手边。

但是他妈的,够、不、到。

程有光努力说服自己摇着屁股迎合对方的动作,紧紧盯着那只抑制剂,身体却不自觉沉溺在情欲里,被快感折腾得头脑发昏,身上热腾腾发了一层汗,shi发贴着皮肤。alpha渐渐放下戒心,把他转过了身亲吻。程有光趁机夺过针剂,朝对方后颈狠狠扎了下去。

alpha瞬间安静下来,程有光挣开他,那张脸近在咫尺,冷笑一声——很好,还是认识的——一拳砸上对方的鼻梁。

在抑制剂生效的那一刻李镶玉就找回了所有意识,紧随而至的是剧烈的头痛,他扶住旁边的桌椅喘了口气,见程有光腿根淅淅沥沥流下的Jingye,脑子懵了。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李镶玉擦了下鼻尖,滴滴答答地冒血。紧接着又是一拳,李镶玉没有躲。

我闯祸了。他意识到,说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程有光指了指锁骨处渗血的牙印,下移到腰腹大腿青青紫紫的掐痕。他被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委屈,一一看过去,昨夜糟糕透顶的回忆又涌入脑海,越想越气,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脑子一热,扬手抽了对方两巴掌。

他虽然是beta,但常年锻炼,力道不小,李镶玉两侧脸颊微肿,又说:“对不起。”在第三下到来时甚至主动侧过脸让他抽。

发泄够了,程有光停住手,手掌隐隐发疼发烫,心情更差了。

“你……”李镶玉迟疑地张了张口。

“闭嘴,别说话。”程有光一听他声音就耳朵发麻屁股疼,“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可以滚了。”说完,把自己摔上床。

李镶玉没走,站在床边,模模糊糊说了些什么。程有光不耐烦,他太累,强迫式的性爱和痛快的发泄让他身心俱疲,连自己昨天才失恋都忘了。挥了挥手让他滚,卷起被子裹紧自己,脸埋进头发,睡了个昏天黑地。

梦里还是被翻来覆去地Cao,程有光几乎要感谢那个吵醒自己的电话。

除了他爹,没人敢在这时候打扰他。

“现在在哪儿?”

程有光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宾馆。”场面yIn乱的可以。

“又出去鬼混了?”他爹在对面轻笑一声,“现在感觉怎么样,昨天喝了多少酒?我现在让人去接你?”

“不用了。”程有光习惯性回答:“让我弟来就行。”

“你是想让他抛下学业不管,专程跑两天的路来接你回家?小光,任性也要有个度。”程鎏桥顿了一下,继续道:“金州的事儿你应该已经想通了吧,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程有光不再执着于和金州的感情,可不代表他想和那些alpha其中的任何一个结婚。他忽然觉得和父亲的对话变得索然无味。

“我不想结婚。”

程鎏桥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劝道:“即使不为终身大事着想,也应该为家族利益着想呀。”

他强调说:“你别要求太高,现在洁身自好的alpha太少见了。”

应付过催婚,程有光还想继续睡,刚躺下觉得肚子好疼,肠子纠缠着绞在一起。嘶着声回想,猛然反应过来那人成结时他挣扎得太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被刮破了宫口。

“我Cao!”程有光一下从床上蹦起来,醉酒的大脑彻底清醒了,浑身冷汗。

拉开帘子,阳光直射进来,所有衣物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记得刚进房门自己就胡乱扒下来随手扔了。程有光想抽烟,弄出一支点燃了嘴唇叼上,吸了半根,低头定定看向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拿手碰了一下,果然鼓鼓囊囊的。

那人不光成结,还射了他一肚子Jingye,现在生殖腔口闭合,出不来了。程有光捏了下拳头,掌心shi冷,勉强冷静下来。

他得去避孕。

光是套个短袖就腰酸背痛,程有光很后悔没多给那人两拳,最好打得他满地找牙。衣服旁边放着一沓钱和标注了联系方式的名片,姓名李镶玉。大致扫了几眼,对方说可以再次联系,商量赔偿事宜,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比如避孕和怎么养护身上的淤青,接着又言辞恳切地道了歉。这会儿态度倒好,发起情来这么禽兽,怕不是个伪君子。程有光心想,alpha都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底嘲笑他身体yIn荡,连对强jian自己的人都能张开双腿。

话说这个名字……李镶玉,他父亲合作伙伴的小儿子,好像是个私生子。两人高中接触过,记得那人又高又帅,成绩优异,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好说话——简直是每个豪门少爷的模范榜样。说不定也被他爹列入了他的未婚夫候选名单里。

不过。程有光撇撇嘴,弹了下烟灰对中年模样的beta司机说道:“alpha到了床上都一个样,纯粹是发情的动物而已。你说是吧?师傅。”

成结后避孕相当麻烦,要打开宫口清洗宫腔。程有光一听吓傻了,哪知道自己只是想猎个艳却闹得要动手术,蔫蔫窝在椅子上等。

轮到他了,护士怜悯地看着他,小声叹气说:“又是那些混蛋alpha干的。”

程有光躺在手术台上,看到墙壁上流产引产的手术过程图和各种锋利的手术用具心里直哆嗦,被分开双腿,熟悉的羞耻和委屈又涌上来,眼泪在眼眶里转个不停。护士姐姐在旁边柔声安慰:“只是避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就过去了。”麻药起了效用,很快程有光在她的低语声中不受控制地入睡,梦到身下流出大滩的血,妈妈声音低低地哄他,突然一根粗大的钢筋洞穿了她的头颅。

噩梦将他唤醒,宫口还有被强行打开的不适感,肚子也有点疼,不过没必要住院,程有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深吸一口气,无力地滑下床,勉强站稳,一缕头发粘住了脖子和肿胀破皮的ru尖,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冷汗。

出了医院,不知道该去哪儿,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手插进兜里下意识想掏烟,摸到那张名片。程有光看了两眼,心头火起,愤恨地把东西撕了扔进垃圾桶里。

医生说他来的不算晚,再喝点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五。这要是还能怀孕,李镶玉就等着被他绑过来Cao上个三天三夜吧。

金州知道自己给程有光的打击不小,程有光肯定要闹,至少三天不会搭理自己。一夜过去,心下已经琢磨起了哄人的法子。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

“接我。”说完就挂断了。

“哎?”金州泡温泉泡的正惬意,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倒是告诉我地址啊。”

“出什么事了?”

丈夫见他起身,扑上去从后面抓住两条细白的胳膊,亲吻颈后,又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吻痕。金州还挺喜欢他温存的举动。把人轻轻推开,用毛巾擦拭身体,“朋友有事。”

alpha没有多问,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注意安全。”

找到人时程有光正坐在花坛上抽烟,烟灰落了一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有点烦躁和落寞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金州走上前,戳了一下beta的脑门儿,“理理我啊大少爷?”

程有光抬起头,再也忍不住委屈,噘起了嘴巴:“你来得好晚。”

“是我的错,路上有点堵。”金州微笑着点点头,见他唇色苍白,血色从一张红润的脸上褪尽了,眼睛也没什么神采,“脸色怎么这么差?”

程有光没回答,咬着烟站起身,手搭上金州的胳膊,习惯性想缩进他怀里要抱抱,突然注意到金州颈间的吻痕,想起对方已经是有家室的oga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放肆。于是放脱了手,拍了拍金州的肩膀,一副气闷的表情。

金州一眼就看出了他在别扭什么,“没事,抱还是可以的,做就不行了。”

程有光冷哼一声。

脾气。金州笑着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他,程有光赌气,假意挣了两下,金州又抱回来,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和后颈。程有光僵了好一会儿,差点就忍不住要回抱了,心想怎么还不道歉?快给我个台阶下啊,就这样简单地被哄好也太没面子了。

“原谅我吧?少爷。”金州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轻声说道。

程有光立刻被顺好了毛,心里舒服了,紧紧抱住金州,脑袋一个劲儿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oga颈窝里钻,“有人欺负我。”

金州等他下文,程有光扭捏着不肯讲,突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埋了。金州忍笑哄大少爷上了车,开车来到一处僻静的场所。丈夫经常带他过来,环境很舒缓放松,有些菜品的味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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