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的shen子但凡添上一dian装饰都显得诱人(穿环缅铃)(1/3)

嬷嬷的手里不只是缅铃,还拿着ru环和穿环的器具,一指长的针头在盘子里闪着银色的寒光:“殿下,咱们下边的人也是遵旨办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shi软的xuerou把缅铃含了进去,接下来要干什么,不用说他也知道了,毕竟他不小心看见过兄长的身子,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

宁言祁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心想难怪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能减少一些痛苦又显得自己不怂,楚醉就进来了。

楚醉一进来就看到了宁言祁缩起脖子的鹌鹑样,偏偏他又不想露怯,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楚醉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殿下怕了?”

他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楚醉小心眼吧,尤爱折腾人,尤其是折腾他的事,楚醉向来是乐此不疲。

当初宁言祁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楚醉对其他人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对他挑剔严苛。宁言祁十几来年从未如此认真做什么事,可总能被楚醉挑出毛病来,一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要留他办公,害得他整夜留在政务堂,一连几个月都没怎么回府睡过囫囵觉。

“谁、谁怕了!我不过是累了。”宁言祁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针,挑眉看楚醉,“楚大人您日理万机,不处理政务,怎么天天往ji院跑?”

刚从情欲里恢复过来,后xue里还含着缅铃,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懒懒的拖着长音,后半句话很是Yin阳怪气。要不是楚醉了解宁言祁的个性,还以为他是在吃醋。

楚醉没答话,他接过调教嬷嬷手中的托盘,示意她出去,自上而下打量着宁言祁光裸的身子。

虽然他逆着光,脸上晦暗得让人辨不清情绪,但宁言祁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被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凭什么楚醉站着,而自己被锁在床上,不管怎样都觉得自己处于下风。他朝楚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细锁链叮当作响,露出了被磨红的手腕,“喂,你过来把我放开。”

打ru环很疼的,不过小殿下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楚醉打开了锁链,轻蔑地笑,“那殿下到时候可别……乱动。”

他本想说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想起昨日宁言祁的表现,觉着这话歧义很大,这句话在心里绕了一圈,临了又改了口。

缅铃已经震动了起来,高频率的震动使得后xue又麻又痒,宁言祁活动了下手腕,强作镇定躺在床上,侧着撑起半边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盯着楚醉给银针、ru环挨个消毒,时不时紧张地吞咽口水。

屋里出奇的安静,楚醉的余光里尽是宁言祁,嫣红的小嘴、似醉非醉的眼睛、白中泛着粉红的皮肤、弹软的小屁股、还有纤腰上他掐出来的红印子,大方地展露在外,无声地勾人,他感觉全身血气都往下涌去,蛰伏的巨物缓缓苏醒了,藏在亵裤里一跳一跳的。

楚醉像是处理艺术品一样慢吞吞地仔细消毒,冰凉的棉球轻轻摩擦他的ru粒,把浅淡的ru晕染shi了,chao红重了几分。

宁言祁原本紧张地盯着楚醉的手,可他没一会儿就累了,他疲惫得不想动弹,于是侧卧着,阖上了眼睛休息。

他刚泡过合欢散,纤瘦的身子柔若无骨,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催情香味,萦绕在鼻尖、空气。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一只热热的大手包住了自己的胀痛小nai包,他刚想哼一声表达不满,那只手就挪开了。突然,两只手指夹住自己的ru尖捏了捏,长着硬茧的指腹重重捻弄一下,像是在试探ru粒的软硬度和厚度似的,娇嫩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宁言祁睁开眼,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楚醉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药,他的小nai包虽然摸起来柔软,但是又胀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一样,他自己都不敢用力去碰,更别提重重地捻弄,他甩开楚醉的手,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红肿的ru尖,“疼!别捏我!”

楚醉被宁言祁羞愤的模样取悦到了,虽然宁言祁更多的是愤怒,楚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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