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渣男长批被亲哥发现 被扣到Bshui直liu 指Jyindimin感(1/10)

谢仰青前几天刚把追了一个月的学妹追到手,正准备今天约出去过夜,就收到了前女友的消息,她说,“谢仰青,我怀了。”

谢仰青:?

前女友名为施冬,是谢仰青在联欢会上认识的舞蹈生,一个貌美一个俊俏,王八看绿豆,很快就被谢仰青追到手了。因为太好追,所以被谢仰青当成他女友群体里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存在。谢仰青还记得她名字的原因,实属因为分手之前两个人打了一场格外意犹未尽的野炮。

当然,已经有下一个目标的谢仰青没过几天还是把施冬干净利落地甩完了。

施冬发来了一张照片,验孕棒加上检查报告。谢仰青扫一眼,这样式他收到过几次,很是不在意。他很有经验地直接转了8000过去。

谢仰青:打无痛人流,剩下的吃点好的。

施冬:你不陪我去?

谢仰青:宝宝,没空,下次吧

施冬:你真他妈人渣

骂谢仰青人渣的可太多了,他挑了个眉,不再回话,欣然接受了。接着直接又转5000过去,转完就把窗口切到了新女友那边,两个人打得火热,尽管隔壁的窗口施冬在咒骂谢仰青,但两个人商量着今晚过夜的事,很快就把施冬抛之脑后。

谢仰青一边聊,一边从床上探出个头,冲对床说,“谢迢,今晚我不回来了。”

对床是宿舍舍长谢迢,大家都是一届的,但是他比谢仰青大上两岁。皆因谢迢是谢家私生子,从小被当成谢仰青的陪读,因此被刻意留了一级,连宿舍都被安排在同一个宿舍,方便帮谢仰青擦屁股。

谢迢嗯了一声,全当回应。

谢仰青从小到大都不叫人哥哥,直呼其名,并且很不客气地把事情都交给谢迢。谢迢也没有对他谄媚过,在谢家,谢迢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存在,对谢仰青来说这个人倒是格外靠谱。因此谢仰青对这个哥哥没有刻意为难,毕竟有时候作业还指望人家写,两个人相处倒意外很和谐,算是谢仰青在宿舍里最亲密的舍友之一。

没多久,谢仰青从床上下去,在谢迢的目光里收拾一下就出了门。

三天后,楚亭山推门进入宿舍,他手中拎着着一个小包裹。谢仰青带着耳机,没有反应,等他察觉时,楚亭山已经站在了他旁边,把包裹放在了他桌上。

“怎么了?”谢仰青偏头,摘下耳机。楚亭山笑了下,说,“有女生在宿舍楼下找人给你送的。”

“放这放这就好了,这东西怎么不叫我下去。”谢仰青扬眉,有点得意,一边给楚亭山塞一瓶饮料。毕竟在追求者这上面,他一直低楚亭山一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拜托他们送礼物给楚亭山,没有人拜托楚亭山送礼物给他。楚亭山微笑着,“和我就别那么客气了,仰青。”

楚亭山,和谢仰青一个专业的,校草级别的人物,传闻也是个公子哥,待人春风化雨,举止里自带一种温柔气,常年维持着毫不具有侵略性的笑容。奈何谢仰青不太吃他这一套,觉得太过公式化,未免有点虚假。

更别提谢仰青追过的许多女生都自称自己一心喜欢着楚亭山,每次踢到铁板谢仰青都要偷偷给楚亭山比一次中指,翻一次白眼。

不过两个人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关系,谢仰青此人对待朝夕暮处的舍友还是很大方的。

谢仰青把耳机又戴上,拆着包裹,他本寻思着是哪个追求者送上门的礼物。一拆,只看见一团手心大小的血rou,谢仰青“我Cao”了一声,正巧手机跳出一个信息,是施冬,她发来一张血rou模糊的照片,施冬说,你的Jing子,你他妈自己收好。

谢仰青再次打了个问号过去,显示已被对方拉黑。他又我Cao了一声,让刚把谢仰青和自己的衣服晾好的谢迢侧目了他一眼。

“怎么了?”谢仰青的模样本来格外Jing致,此刻这面容充满了嫌弃,显得几分扭曲,让谢迢不由得问了一声。谢迢走到他身边,就看见了这一团血rou。

“前女友打下来的胎。”谢仰青冷着脸,嫌恶地说。

“你又让人怀孕了?”

“这咋处理。”谢仰青没管谢迢的问话,看着谢迢了然的表情。

“丢垃圾桶吧。”谢迢平静地说。

楚亭山经过时看了一眼,轻飘飘建议道,“仰青又惹事了?你们丢垃圾场,丢垃圾桶会被发现。”

谢仰青把rou团打包好,环视了宿舍一眼,从楚亭山,到谢迢,再到那个经常没有人在的床位上。该床位的主人是一名玩赛车的,跳了一级上的这个大学,名叫明戎,因为有比赛和练习偶尔会长时间不在宿舍。

最后他把包裹放在了谢迢的桌边,指挥谢迢出去跑步的时候顺手帮他把这rou团丢掉,一边指挥,一边在聊天软件上和新认识的邻校学妹聊了起来。

他们聊上周看得电影,谢仰青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发语音过去讲解电影的背景。谢仰青声音好听,有种慵懒气质,靠着声音就能迷倒一批人,且在追求和谈恋爱的过程中,总是表现得风度翩翩,直叫人死心塌地。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让谢仰青都忘记了胎rou的事。

当天晚上,谢仰青做了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破旧的神女雕像。神女端站在莲花上,抱着宝瓶,微微一笑,格外渗人,而脚边爬过一只婴儿,在黑漆漆的世界里格外显眼,银铃一样的婴儿笑声响起,那名婴儿一点一点爬向神女雕像。

“既毁灭神女的rou体,便有替神女收集神力的义务。”

谢仰青听到虚无缥缈的声音,像是小孩声,又像是成年女性的声音。

朦朦胧胧间,他感到身上灼烧一样的疼,从小腹,生长到胯下,下半身都犹如被火舌舔,被尖牙咀嚼一样。

接着是痒意,密密麻麻地泛起,像新生的皮,似在长的rou,shi答答的chao意包裹着他,整个晚上都睡得极其不安生,宛如梦魇,却怎么也醒不来。

法,搅得sao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这些正是甜sao味的来源。

“谢……迢?”谢仰青沙哑的声音疑惑地响起,大概他这时候只知道谢迢能救他,不知道身后的是楚亭山。

楚亭山垂眼凝视,话语一落就直接上了床,握住谢仰青漂亮细长的脚踝,顺上去,抓上谢仰青正把玩雌xue的手。楚亭山哑声唤他,“谢仰青。”

谢仰青一回头,一看见楚亭山,吓得醒了半分,哑声呼道,“我Cao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女人?”楚亭山眯眼一笑,打断他的话。

“屁,你是女人。”谢仰青臊着脸把腿合上,shi漉漉的眼睛瞪了楚亭山一眼,被楚亭山勾着膝弯分开,“你长了个逼。”

“滚下去,楚亭山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上我床!”

“你在玩逼。”半晌后,楚亭山笃定地说。谢仰青和楚亭山大眼瞪小眼,一个想合上腿,一个握着膝弯,在对持间,楚亭山看着那口浅色、水漉漉、亮晶晶的rou逼因刚被玩过和现在打开腿的动作微微张开,芽一样的嫩rou珠冒头,俏红的xuerou颤抖着泌出水ye。谢仰青难堪得腿根绷紧,那股滚烫、瘙痒、空荡荡,又漫起来,因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Cao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xue。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Cao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Cao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xue肠红shi,带出亮晶晶的水ye,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xue的xue眼被明戎撬cao,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ye糊shi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chao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rou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rou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tun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Cao。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xue被Cao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shi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Jingye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xue的肌rou收缩,shi软的肠rou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Cao!”,Jingye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shi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shi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Jingye。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sao水淌shi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shi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shi肿烫的rou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rou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ye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rou贝一片水ye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shi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jian弄rou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ye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chao,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rou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shi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Cao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yin,被cao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Cao得太大力,tunrou乱颤、泛红。xuerou红软得肿到了贝rou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rou,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tun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jianCao。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Jingye。

Jingye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xue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Jing水与尿ye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rou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shi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ye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斜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