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guntang的guan满整个子gong野外lay(1/2)

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xue内cao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Jing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cao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chao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xue内退出来,一大股yInye混着浓白色粘稠Jingye,从来不及闭合的xue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ye,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Jing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掉,留下红色的印记,shi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应昭不知不觉痴迷般呢喃着,“好美,好美。”月魂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美?

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语,比如性子沉闷,不会儿来事,少言寡语,清冷无趣……美还是第一次。

时应昭的眼神愈发火热,月魂的脸更红了,如含羞草般想躲开时应昭炙热无比的眼神,低下头或者转过头去,却又想到了之前的吩咐,强迫自己杵在原地。

明明,更害羞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无数次了,然而月魂却觉得,阁主此刻那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眼神,却比直接上手玩弄他,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阁主最近经常拿这种眼神看着他。

时应昭仍然眼神专注无比的看着月魂,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月魂的喉结下滑,最终缠着一缕黏在他锁骨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圈在自己的食指上。

“三日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去挞达伐荒漠了。”

时应昭手指尖捻着月魂的长发把玩,一只手则搂着月魂的腰部,继续说道,“你去过边境的荒漠吗?

一望无际的大荒漠,天空也好像比其他的地方大的多,下一秒,就会压下来把荒漠和一切东西吞掉一样。人一进去,稍不留意就会迷路。”

“没去过。”月魂躺在时应昭的怀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思绪跟随着时应昭的话语想象着。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里很干燥,吹来的风都带着沙子,弄得人睁不开眼睛。”

时应昭和月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谈不上调情,全是些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废话,话语如漫开的水,想到哪里说到哪。

时应昭突然问到:“你有过想过你的以后吗?月魂。”

月魂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在无影阁的日子,生死早已成为常态,未来似乎成为他们难以轻易触及的话题,能不想就不想,况且——

即使有未来,那未来也紧紧贴着无影阁,被清晰的规划,留给他们的想象空间几乎没有。

身在无影阁,要么出任务牺牲,要么还是出任务牺牲,即使有幸成为极少数活着的人,也会调岗至后勤或者是其他职位。

反正一直一直都会在无影阁的,路就那么几条,不需要想象。

月魂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中缓缓传出:“未曾想过……”

“嗯哼?”时应昭饶有兴致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手绢沾shi了作画用的清水,擦拭了两人之间肌肤上几乎快干的爱ye。

然而这个话题并未结束,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时应昭揽着月魂,再次坐到了椅子上。这些动作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说这个话题而做的。

“怎么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呢?”时应昭开始述说自己的,“我啊,总想着能早日卸下这阁主的担子,找个自在无束的地方,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逍遥自在。”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句。

不然再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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