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2/10)

可很明显,宋律一定对他疯狂的程度不够了解。

话刚说一般,伸手拉门的宋律便定在了门口。

就算只是肢体上的表面亲近,江临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甚至周沉死的第二年,一直很器重他的名导演都曾因为他跟女演员对手戏的时候肢体太过僵硬而训过他。

宋律的回答是将江临的两只腕子都合握着压在了头顶。

“行行好吧,宋先生,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对我有最基本的感激……”

心里清楚这话对宋律的刺激有多大,所以被翻过压在床上的时候,江临倒也不怎么吃惊。只是身后的男人压得太紧,他不得不哑声催促,“分开点儿……”

昨晚上的事情太突然,自己也完全没办法保持冷静,宋律知道自己有许多事情需要跟江临好好捋一捋,可料想今天不是合适的机会,他便想着先行离开。

如果现实成了这样的话,那我应该也可以吧。

最后只有他,只有他成了众人眼中脾气古怪性格乖戾的疯子,甚至还仗着周沉江铎对他的宠溺而逐渐变得无法无天了。

要知道他是不做亏本生意的,宋律打了他,明天江铎收到消息肯定就会找宋律算账。到时候稍微闹得大一点,宋律一定会被家里人压着当众跟他道歉。

最是敏感的地方被指腹按着揉弄,就算只是很短的时间,可依旧叫江临为之疯狂。他的声音已经哑了,呻吟的时候有种格外性感的低哑,加上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红的俊朗的脸,努力后仰以至于喉结变得格外明显的漂亮颈项,只要是性取向为男,多半都会被他吸引。

简单两个字,都是挑的最能表明态度的。江临打从心底里觉得遗憾,但为了叫自己能够更爽,只能接着刺激,“说不定你会很喜欢,毕竟不管双性人还是女人,阴蒂都是很……”

“看样子你的屄是真的淫荡又下贱。”

粗壮的阴茎一门心思只想往里顶,江临理智上不情愿,可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被调教有度的屄在药物作用下显得更是热情无比。穴里每一寸的淫肉都紧紧含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在示好。

宋律已经等不住了,他没有余裕能够等到江临习惯和自己的吻,或者真心实意愿意被他操。他只自顾自地捞起江临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不等整的脸蛋发红的青年将腿解开,便顺势往那缠人的肉屄里狠狠撞进去。

只要闭嘴,江临就是外人眼中最完美的那种富家少爷,惺惺作态都会被人当做体贴温柔。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呼吸粗重得厉害,宋律克制着不去吻江临。就算他看着江临赤裸白皙的肩头的时候眼睑都开始发热,可他依旧克制着,只大手握着江临的腰肢缓慢往下摸索,最后握着江临的腿朝着侧边掰开,确保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跻身进去。

就算是昨晚上刚刚进行了深入的肉体交流,可这也不妨碍江临对着宋律皱眉撇嘴。他脸上的嫌弃遮掩不住,可因为身体没有力气,也懒得支起身子对着宋律发牢骚,只手一伸,从床头扯过自己的衣裳,从兜里摸出来香烟来。

他坐在原处不动弹,甚至话也不说,只看着江临一臂支起身子,薄唇叼着香烟滤嘴,耷拉着眼皮子将烟点燃了,而后随手将火机抛开,两指捏着滤嘴深深吸了一口。

“……宋律。”

浴室门被哐当甩上,宋律眼皮子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动弹。他有些头疼,按着眼眶揉了揉,终于勉强清醒过来。

“希望我没有理解错……”

这次两个人交谈得很是顺利,因为他话音刚落,宋律便将他翻身正面朝着自己了。

“老子操死你!”

那时候就没人相信他说周沉是疯子,所有人都觉得周沉是圈子里最干净最绅士的那一类人。

甚至不碰那粒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狗男人穿了孔的阴蒂,他也一样能做到。

“……”

“……我真想掐死你。”

无奈地将手松开,宋律抹了把脸,就听门外的唐安惊叫一声。可紧跟着,身后的青年却是薄唇一搭,有很轻的嗤笑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想也知道唐安这个混蛋,晚上是不会消停的。

宋律几乎要听见自己的理智瓦解的声音。

他终于控制不住扶着江临的颈子吻了他。

被噎得气闷,宋律只能面色紧绷得将自己的鸡巴往外掏。他动作粗鲁,就算在摸江临的穴时候,他的阴茎被内裤勒着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可因为江临看不见,他仍旧装模作样握着那根粗硬滚烫的肉物胡乱揉弄两把,给江临一种自己对身下这具赤裸又漂亮的身子完全没有欲望的错觉。

身体本来就在敏感的状态,江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很快被宋律操得射了精。而他的肉屄在男人鸡巴的大力顶弄之下也爽得快要痉挛……

可江临像是丁点不受影响,叼着香烟滤嘴抽得入神。他看着丝丝缕缕的灰白的烟从那两瓣惨白的薄唇中倾泻出来,明知不应该,可还是开口道——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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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上梦到我了?”

伏在身上的男人喘得很是厉害,热汗从紧绷的下颌汇聚滴落在自己身上,江临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床单,却又不无恶意地猜测,宋律会不会感觉到自己这是两年来第一次做爱。

“做梦!休想!”

所以真不怪他会以为江临昨晚是梦见了他,毕竟昨晚上江临做噩梦的时候,在他怀里掐着手腕子哭得喘不过气来。他都没有机会把江临弄醒,只能眼睁睁看着江临哭得晕过去。

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叫江临这个小混蛋有机会可以拿捏他。

宋律抬眼瞧他,呼吸变得又沉又重。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江临那张诱惑人的脸上移开,沿着单薄的腰腹往下,最后落在了刚刚被自己按过的地方。

宋律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宋律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瞪着江临,像是要疯了,“他那么爱你!他舍得叫你吃这些苦?反倒是你……!”

“……”

可等他顺过气来,抬眼看见衣着整齐的男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他便又想吐了。

确认两个人之间绝对不会有爱意,被宋律捞着腿往里操得时候江临都难受地拧紧了眉。他下意识反手抓着枕头,甚至为了逃避这种明摆着的现实,直接转过头去不愿意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如果他知道了,又会是什么表情。

宋律耸肩,像是这话就算是被判定成了自作多情也不会对他有多大的影响。他只看着江临伸长手臂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慢悠悠补充:“我听见你说梦话了……”

可糟糕的是,那里被穿了孔。

“……”

可他不知道,这时候的挣扎只会叫男人更是疯狂。原本还静静地感受着那口穴眼的吮吸,一看江临想起身,宋律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用拇指指腹紧紧压着屄口,沿着那一线过于勾人的肉欲的红倒着往前磨蹭,最后残忍的碾着阴蒂将两瓣阴唇彻底顶开了。

跪在江临身侧,宋律终于支起身子来。他面无表情地俯视江临,先是脱了自己的衣裳,而后将皮带和西裤拉链都解开了。纯黑的内裤边沿卡着健壮的腰,腰侧流畅的肌肉线条叫江临得以明白,就算是离开警队这几年,他也没有疏于锻炼。

这话有多荒唐,是哪怕江临这种装相惯了的人听见,都免不得喉头一哽的程度。甚至他抬眼瞧着宋律,眼皮子几不可见地抽动一瞬,最后才忍无可忍似的拧了眉,满是嫌弃地问:“你吃错药了?”

江临已经因为扣在腿上的手而疼得呼吸发颤了,可宋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薄薄的肌理显现出更为明显漂亮的线条,只想等个合适的机会可以挣开,在最为令他难堪的秘密暴露出来之前。

第一次和江临做爱,宋律的前戏做得很是潦草仓促。他像是不太愿意过多触碰江临的穴,只克制地将手指插进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胡乱抽插了几下,便面色紧绷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但也只短暂的一瞬。

气血在往头上涌,宋律甚至没办法开口叫江临的名字。他深呼吸,可不管怎么努力,怒气没能被压制。

被进入的时候江临还能勉强有些自持,可那全都是因为宋律根本没有全部操进去。他紧窄的肉屄被半根鸡巴顶得放浪不堪,现在宋律发了狠地往里操,他便只有尖叫着接受的份。

宋律话里带刺,江临不是听不出来。但这次,他听了也只缓慢地吐息,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有时候我真希望……”

被操得太爽了,江临忍耐着没有哭已经是不容易,可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睛变红。他只能睁着一双在性事中显得格外人畜无害的眼睛盯着宋律瞧,短暂的喘息过后,哑声回答:“我想揉一下阴蒂……或者你要帮我吗?”

江临睁了睁眼睛,试图叫自己清醒过来。他单手抓着床单揉了一把,声音还算稳定,“我不喜欢被压着做。”

“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来还有些情动的,一听宋律这话,江临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有些头疼,但又挣不开宋律的手,只能嘲讽,“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周沉有什么滤镜?”

像是因为久违的性事,而表现得格外热情。

“操,见了鬼了。”

江临反抗得很是激烈,但在宋律眼中,这些都不够看。他默默在心中为自己辩解,这都是为了叫江临闭嘴,另一边却又故意抓着江临的头发迫使江临张嘴,任由他的舌尖顶进嘴里搜刮微甜的津液。

毕竟都知道,他又不是安分的人。

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宋律的眼睛,恶劣的男人冲他掀着唇角笑,故意两指分开了,向他展示被拉长的淫水的丝。

晚上被狗男人折腾半宿,江临醒过来的时候都觉得四肢酸疼得厉害。他有些头疼,起身的时候太快,还没坐直胃里就有点翻腾的感觉。胃酸气从喉咙里往上涌,他第一时间趴伏在床边,万幸是没有狼狈地直接吐出来。

但这动作被宋律叫了停。宋律一把擒着江临的腕子拉到面前,一副抓到了不得了的罪证的样子,满眼阴翳地质问江临:“你这是想做什么?”

报复宋律这种男人,还有什么比当众叫他丢脸更能恶心人的吗。

肉体的欢愉叫他呼吸粗重,可另一方面,江临的身体呈现出的模样却叫他恨得脖颈都涨红。他死死瞪着身下赤裸的青年,怒睁的眼睛在很短的时间内充血泛红,最后滚烫的泪水啪嗒落在江临俊朗的脸上。

“……你说得对。”

“江二公子可别告诉我,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可以,我就不行了。”

宋律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他就沿着那些暧昧的近乎像是凌虐一样的痕迹逐渐往江临那张冷淡俊美的脸上瞧,最后看见江临唇角居然也被自己咬破了。

宋律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瞬,因为他听出来,江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恶狠狠地将江临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但宋律完全能够猜到江临想说的是什么。他忍耐着不去触碰江临的阴蒂,放弃叫那口淫荡的肉穴给自己更为热情的反应。

江临放松下来,不出意外的看着宋律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可怖了。可他也不害怕,只抬脚去蹭宋律的腿,语气轻浮,“做婊子确实比单纯的恋爱更让我轻松,所以、唔!”

江临搭了下眼皮子,忍耐住了学英国戏剧演员的夸张腔调的冲动,只冷淡应声:“我想是的。”

可现在的性事确实是叫人爽得头皮发麻,部队出来的男人就算没什么技巧,可力气至少是上乘的。加之宋律本身……就算只见过周沉的性器,江临也不得不承认宋律很有本钱。

“你就这样糟蹋别人的感情?”

他确实有些迟疑了,可很快,他便又想起来江临腿根内侧的刺青,还有穿了环的阴蒂。只是回想而已,他便再次变得暴戾。他依旧紧紧欺着江临的身子,伏在江临肩头呵笑的时候,嘲讽都快要实质化。

噢,现在还多了一条。

动作间,江临清楚感觉到宋律将手指上的淫水都抹在了他大腿的皮肉上。他无法确认宋律是不是故意的,只因为那怪异而透露着糟糕欲色的感觉而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直到宋律将鸡巴抵在他穴口……

“毕竟你现在操的可是周沉操过的屄。”

指间全是黏腻的淫水,宋律将手指送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江临很是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

与之相伴的,还有枷锁镣铐叮铃哐啷落在地上的声响。

甚至昨晚,也是他强行将江临压在了床上。

就算两个人的身体是交合的状态,但宋律很确信,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生出了应该掐死江临的冲动。

只见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因为他的揉弄而变得肿胀了,诱人的浆果一般隐隐从阴唇尖儿里露出头来。粉嫩碾磨沾了些许湿意,在灯光底下呈现出格外漂亮的水红色泽。

跟江临对峙确实是太消耗人了,他居然忘了这里是唐安的地盘。昨晚上才刚刚跟江临荒唐过,今早他居然像是没事人一样,那样大喇喇地推门直接出去……

“什么?”

唐安面色不好看,顾不得绅士风度,先冲旁边的女伴耳语让对方先行离开。确认走廊里没有旁的人了,他绷着脸推着宋律的肩膀,顺势将江临也推回到房间里。而因为料想到里头的卧室大抵是不好看的,他只停在客厅玄关处,一本正经,“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不行,我得先给铎哥打电话。”

可周沉已经死了两年。

江临认为是不会再有了。

自己和江临睡了的事情应该是瞒不住的,可宋律也没想现在就

“我的钱包……”

“你闭嘴!”

“叫着’放开我,求求你’之类的……不是梦见我了,那是谁呢。”

昨晚上江临睡过去的时候宋律已经帮他清理得差不多,这会儿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宋律便看着江临穿着浴袍出来了。

背对着宋律,江临拧眉咬了口舌尖。他尝到了很淡的血腥气,但确实是存在的,这说明他刚刚听见宋律的话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舌头。这状态糟心得叫他自己都没眼看,于是听见宋律叫自己,他顺势便拢着浴巾站起身来,懒懒散散道:“别告诉我你是打算替周沉照顾……”

“你、你让别人给你刺青就算了……”宋律松开手,跌坐在床上。他捂着半边脸紧紧瞪着江临,像是在整理现状,“连穿环你都能答应?”

绝对不会有比眼下更糟糕的情况了。

“这话就是你愿意被我操的意思。”

可他仍旧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揉一下自己的阴蒂。

因为已经半支起身子,宋律可以清晰看见江临肩头胸膛上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他昨晚上不够冷静,在江临颈子上留下不少吻痕,深一些的,已经淤出很明显的痕迹。

原本已经打算起床,江临坐在床上将浴巾往身上披。可他听见宋律的话便身子一顿,只拿短暂的瞬间,他便失去了阻止宋律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于是他便听着宋律再度开口。

万幸,宋律当然也知道江临不是安分的人。他在那短暂的被气得快要呕血的时间里努力活动脑子,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叫江临闭嘴。

现在久违的,自己和另一个人皮肉相贴了。江临心底泛起他难以忽略的恶心感,糟糕的情绪像是附骨之疽,抓着他赤裸的脚腕在往上蔓延。

这可是公认的。

宋律得说,他可没想过乱性的第二天早上,江临对着自己会这么淡定。

刺激宋律的时候,江临以为至多不过自己被打一顿。

“周沉死了,你是转身就去做婊子了是不是。”

“周沉他那么爱你!”

“……哇哦。”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变了,宋律舔了口唇瓣,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的青年搭了下眼皮子。他心里默默掐着数,觉得是不可能等到江临的回应了,这才接着叫:“江临……”

话音落下,江临很是确信,自己听见了宋律咬牙的声音。他面上露出些刻意的为难,像是明摆着在告诉宋律,“这么受不住刺激可不行呢”。

而宋律,他感觉到江临的穴对自己的肉棒的欢迎,心里却没有丝毫欣喜。因为很明显,这口被操得熟透的淫屄对他的进入这样欢喜,足以证明其对性事到底有多么食髓知味。

令人窒息的沉默由青年故作的惊叹击碎,宋律拧眉,眼睁睁的看着江临下床朝自己走过来。他尽量控制着视线不乱瞟,直直对着江临满是戏谑笑意的眸子,久违的,有了种脊背被蜘蛛爬满的悚然感。

宋律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便是想着先出去反手把门带上。可糟糕的是青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边垂眼整理衣襟一边问他。

原本很是放松的手已经紧紧掐住了江临的腿根,因为过于用力,整个手臂内侧都浮现出青筋来。他满眼疯狂,视线从江临腿根的刺青扫到那两瓣熟红的阴唇,捉到里头被穿了孔的阴蒂——

伸手抹了脸上蜿蜒开的湿痕,江临忍耐着想要叫宋律狠狠操他的冲动,难得的,很是温柔地对着宋律笑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顶破了。

他一手还抄在兜里,姿态足够放松,可糟糕的是门口带着伴儿经过的人,瞥眼看见他的时候可是一点不淡定。

就算宋律没有把话说完,但也不妨碍江临明白后面是多糟糕的东西。他懒得看宋律,只仰头眼神放空,久违地体会到了年少时候的那种无力。

“喜欢做婊子?那我成全你。”

但他没想到,宋律居然会操他。

宋律咬牙切齿,按着江临的手是一点不松。他欺在江临脊背上,眼里滚烫的泪落在江临后颈,弄得江临身子僵硬,他却无暇顾及了。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江临斜前方的沙发上,一肘支着脑袋,偏头看着江临趴在床边有些狼狈的模样。可糟糕的是就算那样狼狈,江临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要挽救了,反而伸长手臂扯过衣裳,最后摸了支烟出来。

江临眼皮子一颤,思绪得以回笼,但也没有回应宋律的话。他清楚知道宋律选择这样直白的说辞也是为了叫他难堪……

毕竟他以前,是真的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江临果然是在记他的仇。

想到这里,宋律忍不住盯着江临瞧了会儿。一开始被他恶语相向都无动于衷的人被他瞧得都觉得不自在,眼睑发颤想要转头避开,可他却在这时候忘了几分钟之前的决定。

只那么一眼,宋律整个人都僵硬得不像样了。

听着唐安说要给江铎打电话,宋律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和江铎是好多年的兄弟,但他可不觉得自己强行将江临关进审讯室的事情对于江铎来说可以轻易过去。更何况现在他和江临是被堵在了酒店房间里……

“之后再找时间……”

身子被压紧了,落在耳畔的粗喘叫江临恍惚以为欺在自己身上的是只凶兽。他恶声恶气地叫宋律滚开,可男人反而伸手摸了他的穴,因为是反手往里摸,他总觉得自己的臀缝都被蹭到了。

“……没什么。”

可糟糕的是和他本人的意志不同,他这具被周沉操透了的身子对男人的进入可谓欢喜至极。就算他总觉得有蚂蚁沿着自己的脚腕在往腿上爬,可腿心淫荡的穴眼依旧不知羞耻绞弄得欢,甚至不消宋律再给他什么刺激,穴里的淫肉便自发蠕动着,哺出不少淫水来。

但是江临说没有梦见他。

莽撞的男人像是久违地开荤,肉棒往他穴里顶弄的时候直操得里头的淫水都溅出来。江临感觉到自己腿根都被淫水打湿了,更为糟糕的是两瓣阴唇在宋律顶弄的过程中逐渐变得肿胀,摊开之后整个屄缝都暴露出来,叫阴蒂被宋律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的发麻发痒。

“我都能杀人了,你觉得还有什么能够困扰我。”

真要说起来,他很明白自己是会给江临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个人。毕竟周沉死的时候,所有人都相信江临是无辜的,而他是唯一一个不顾那些人的阻挠硬生生将江临从医院拖进审讯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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