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燃(2/4)

“我们课题组有个小姑娘不见了，我怀疑跟他有关。”路弥小声说：“而且，他手上还有我们的证据……”

“自己的家……”

“我真的跟他没什么，”路弥执拗地解释，扯着他的袖：“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真的。”

付砚叫了个外卖，重新开了一间大床房，搂着路弥去。路弥似乎是不愿再接近床，往他上躲。付砚就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换了个台。两个人相拥着，静静地听窗外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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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砚本想骂她几句，但看她这幅可怜的模样，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饿了没。”

路弥似是受到了惊吓，飞快躲开。

合警察完笔录，接受了批评教育，付砚又说了几句好话，才免了他的行政罚。

“小路，你听我说。”付砚凝视着路弥的睛，试图安抚她所有的恐惧：“今天晚上的事，已经过去了。虽然那个畜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我一定会让他去坐牢。你们课题组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们课题组的人，也跟你没有关系。大家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家人，不是人人都要为他人的事负责。”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曾经印在上面的字，拼命地拭。付砚心中隐隐的痛楚，他知她在什么，也知她在怕什么。

“为什么要见他。”付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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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怪我。”路弥讷讷：“我跟他没什么的。”

路弥喃喃，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中又涌起更一层的惊恐。“付砚、付砚……”她抓住付砚的手：“你说、你说，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是不是！？”

良久。

而他心的女人缩在角落里，上披着他的风衣，的望着自己，目光一刻不离。

“都是我不好……”路弥把脸埋在手里，鼻音渐重。单薄的女人缩着脖，发凌地散开，显是被吓狠了。付砚将她的发丝一绺一绺地拨到她耳后，细心地捋顺，然后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轻轻一吻。

付砚看着路弥，路弥也看着他。当意识到男人的话是真的，路弥撇了撇嘴，带着哭腔：“那你会不会也杀了我……”

付砚心中一痛，用力抱住，将她面向自己。

付砚笑了。被气笑的。“我知。”

“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会杀了他。”

“我们的证据？”付砚一愣。当听到车库里的那段，他明白过来，忽然又觉得不对：如果有证据，那肯定不止那一份。但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轻轻拍着路弥的背，哄小孩儿似的安：“别太担心，肯定会找到的。”

付砚又被气笑了。他地搂住路弥，用磨蹭她的。路弥上还有轻轻的颤抖。刚刚的那一幕，别说是亲历者的路弥，就连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路弥。